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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声望去,在前面大约一百米的马路牙子边上,仰躺着一个小女生,脸色已如白纸,有殷红的血从嘴里一口一口地涌出。再往西看,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已冲出二三十米,又撞向一个正在忙着过马路的老头儿。这个老头儿看上去六十来岁,穿着一般,推着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其他什么都响的破旧自行车,看样子是送孙子或孙女来上学的。
此时,他正准备经过前面的十字路口回家。
随着远处传过来的几声惊呼,老头儿腾空而起,又重重地摔倒在几米开外的一条绿化带边上,挣扎了几下,不动了。但那辆黑色小轿车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向前冲,如同一条到处乱咬的黑色疯狗,没有方向感地横冲直冲。
猛地,它被马路牙子挡住了,又疾速地倒回来,调转车头,又向正在横穿马路的十几个学生撞去。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了,那十几个学生还没反应过来,便已遭飞来横祸,惊愕的嘴角凝固住了几多欢笑。
一时间,惨叫声,尖叫声,叫骂声,刹车声……乱作一团,混成一堆,交通秩序成了一锅粥。而此时的我,却只能站在那里当观众,不敢动,不能动,不许动,甚至不能笑亦不能哭,不能喊也不能叫。
天啊,这叫什么事儿呀,这不就是见死不救嘛!
但这时候的我必须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也可以叫做无情的看客。
其实,在这样的一段时空里,我是不应当存在的!说得更明白一些,我并不属于这段时空。此时此地的我,只是一个时空的扰乱者,侵入者,一种多余的物质存在!
在这样一片又哭又闹又吵又骂的混乱之中,那辆黑色的小轿车非但没有一丝一毫外加一丁点儿的收敛,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已经完全成为一头得了狂犬病的恶狗,龇着牙,夹着尾巴,见谁咬谁,遇到什么就啃什么了。它在冲倒了那十几个学生后,调转车头,向着第二中学的校门口冲了过来。多亏学校门卫比较机灵,早早地关闭了校门。黑色轿车见校门关了,再一次调头,又冲向了下一个路口。
那里,正停着一辆橘黄色的大脑袋校车,可能是司机太紧张了,操作失误了,熄火了。校车的车厢上清清楚楚地涂写着“小太阳双语幼儿园”字样。有几个黑黑的小脑袋正贴着车窗向外张望,见到有车冲过来,以为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发出一连串儿银铃般的笑声。
这可怎么办呀——
我只能眼巴巴地瞅着那辆疯狂的黑色轿车向着满载着孩子的校车撞去,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危机时刻!
突然,有四辆警车从四个方向疾驰而来,警笛声嘶力竭地嚷成了一个蛋。其中的一辆见校车非常的危险,紧急打了一下轮,挡住了那辆黑色轿车的去路,与此同时有黑洞洞的枪口从敞开的车窗里伸了出来。黑色轿车见势不妙,一点刹车,再一加油门,在刺耳的摩擦声里,从两辆警车的空隙绝尘而去,向着银河小区的方向窜去。
柏油路面上,留下了两道又黑又亮的车辙印,还有几缕烟未散去,在漂浮着。
“哎呀妈呀,谢天谢地谢谢警察蜀黍了!”
看到这里,终于可以长长地出一口气了。
“不错,挺有定力的嘛,值得表扬!这回看到的跟上次你在银河小区看到的接上了吧。准备撤回吧。”
这时,耳边再次响起老韩头儿那极富沙性的声音。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脑袋又忽悠了一下,眼前又一黑。
只是,这一次的症状,与刚才的相比,可是减轻了许多,一切只在一瞬间就结束了。
当我睁开眼时,依然蹲在芳草路的那条绿化带的边上,身边的霓虹灯依然在闪烁。
这是我的第一次时空穿梭!
心里一阵狂喜——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技能又多了一项,又进了一层,只是控制能力还相当的有限,暂时还得受制于人。
“哈哈哈,我的鬼使大人,恭喜,恭喜!不过呀,哈哈,我感觉你是不是有点儿小心眼儿,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偷窥别人的隐私呀,多累呀!有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你吃肉我干眼馋呀!”
老韩头儿又在耳边打起了哈哈,数落了起来,磨磨叽叽的,话里有话。对此,我只能一笑了之,知道他没有什么坏心眼子,就是有点儿话唠。
过了一会儿,他听我没吭声,也就不再言语了,消失了。我从绿化带的边上站起身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回家吧。
我住的这个小区叫富兴嘉城,虽号称“城”,其实不过八栋六层的老旧砖楼,每栋三个单元,而且建于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如今早已是“人老珠黄”喽!由于年久失修,驻在这里的物业公司落入了恶性循环的陷阱,提供不了好的服务,没人交钱;越没人交钱,就越提供不了好的服务,最终只能相互扯皮。
为此,上面的说,那就成立一个业主委员会吧!可这个会居然又成了某些有心眼儿的人的敛财工具,利用手中那个芝麻粒儿大的权力,以要挟为手段,谋到了西瓜大的利益。
最终,吃亏上当的还是老实巴交的业主们。
走进富兴嘉城,没有路灯,没有灯光,人们已沉沉地睡去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正是午夜时分了。好在,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几天前的那个我了。几天前的那个我还是一个高度近视,走夜路时必须弓腰低头,紧盯着路面。现在的我,视黑夜如白昼。
走进楼道,爬上楼梯,来到家门前,刚要开门进屋,身体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如过电一般,与在旧书摊儿第一次见到老韩头儿时的那种感觉非常的相似。
“难道……我……”
心头一惊,猛地想到了张部长曾经对我说过话。
那天,他告诉我:“其实,所谓的鬼,只不过是另外的一种物质存在形式,是人类在另一种空间的另一种存在形式。只是,人间的绝大多数人是感觉不到的,如同人的身体是无法感受到电波的。但感受不到并不意味着它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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