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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伯瞪大了眼:“你拿我儿摆威风,还污我是暴徒,简直岂有此理!”
聂玄看着宁行止牙尖嘴利的反驳,不仅没受流言影响,反倒气势压人,更加不快了,他靠到椅背上,看着武安伯,问道:“那武安伯要怎么才能善罢甘休?”
武安伯一听聂玄站到他这边,立刻趾高气扬,他道:“宁行止打我儿五十军棍,又伤我这个老头子,打六十大板不为过吧?”
“宁卿以为呢?”聂玄似笑非笑看着宁行止。
宁行止终于看向聂玄,聂玄嘴角勾着,眼中疏无笑意,宁行止知道,这都是聂玄对他的报复,他朝聂玄叩首,额头抵着地面:“一切但凭陛下吩咐。”
“好!”聂玄刚要下旨,王福喜就从外面进来了:“陛下,韩国公求见。”
聂玄靠回椅背上:“宣。”
一个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的老者大步流星的走进来,身后跟着季修。
“老臣参见陛下。”韩国公行大礼,季修也忙跟着跪下。
聂玄道:“国公快快免礼。”又对王福喜说:“赐座。”
韩国公站起身,大手一挥:“老臣就不坐了,此来是有事求陛下。”
“何事?”聂玄挑眉。
韩国公瞪了一旁的武安伯一眼,道:“夏飞光治下不严,目无军法,宁小将军打得好!武安伯擅闯卫所,罔顾法纪,宁小将军打得妙!还请陛下开恩,莫要责怪宁小将军。”
韩国公为人豪爽正直,因看不惯朝中奸臣当道,一年前致仕后便闲赋在家,未曾插手朝中事务,如今却为了宁行止,专程来求情。
聂玄抿嘴不语,看向季修,季修正挺着胸脯,瞪着武安伯,在韩国公身后狐假虎威。
聂玄收回目光,看向武安伯,面色一寒:“武安伯,当真如此?”
不待武安伯回答,季修立刻道:“我是左奉宸卫的卫兵,我作证,是真的,我在卫所都没有训练过!”
聂玄拧眉,韩国公当下无语,他在季修后背狠狠拍了一下:“陛下问话,哪容你插嘴?”
季修委屈巴巴闭嘴。
武安伯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立刻从椅子上瘫软着滑跪到地上。
他脸色苍白,大热天却冷汗直流:“陛、陛下,飞光是、是夏家独子,宁、宁行止把他打到半残,实在是、是……”
“夏家独子,确实贵重。”聂玄笑看着武安伯,声音冷冽不含丝毫感情,“既然如此,便回家好生将养吧。”
武安伯脸色大变:“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飞光他……”
聂玄已经不想再听武安伯说了:“来人,送武安伯出宫。”
武安伯颓然坐倒,本来是想拿捏宁行止,把宁行止从将军的位置逼走,给自己儿子腾地儿,却没想到今朝天子已非昨日那个昏君,岂容他欺瞒?
他在先皇那时惯用的招数早已没用,甚至不仅没能出了气,反倒把自己儿子搭了进去。
韩国公见这件事已经解决,便告辞了。
季修跟在韩国公身后不住给宁行止使眼色,想要告诉宁行止他在外面等他,奈何宁行止始终看着地面,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可他的一举一动却都落在了聂玄眼中,聂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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