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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儋浑身一震,只听声音便不敢抬头,赶紧压低了头颅。
“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随即是山呼一般的作礼声,田儋少有迟疑,但是为了保命,还是屈膝跪了下来,和大家伙儿一起作礼。
陈慎之早就发现田儋了,这会子却没有声张,道:“朕还是头一次见到泔水车,原是这幅模样儿啊。”
盘查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总觉得陛下话里有话,但不知甚么意思。
田儋紧张的厉害,也不敢抬头,只管点头。
陈慎之又笑道:“你看看,怪不得这泔水车如此别致呢,别人家的泔水车,里面装的都是泔水,残羹剩饭,你家这泔水车,里面装的可都是好东西,这菜怕是整盘整盘的倒进去的罢?诶,这只炙鸡,还是整的呢。”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纷纷往泔水车里看去,果不其然,烤鸡竟然是整只的,一口没动扔进去,泔水车里还有很多其他菜色,也有好多都是一口没动的。
如今狄县断水断粮,吃食都十分紧张,周边自然也跟着紧张,这泔水车里装着又是菜又是鸡的,因着太臭,根本没人仔细去看,经过陈慎之这么一提点,当真可疑至极!
陈慎之笑道:“送泔水的,你家里有矿啊,这么浪费食物,整只鸡食都不食就扔了?”
“小、小人……”田儋故意压低了声音,掐着嗓子回话,这声音又低沉,又尖锐,简直便像是磨刀石,听起来别扭十足,生怕旁人把他认出来。
“诶?”陈慎之又发现了甚么,笑眯眯的伸手过去,竟然抹了一把“送泔水”的贱民的手掌,道:“你这手,虽然老是老了点,但竟然白白嫩嫩的,送泔水送的如此白嫩,若不然,你把保养的心得去朕的掖庭传授传授,让朕的爱妃们也习学一番。”
嬴政:“……”
田儋不明白陈慎之是甚么意思,为何突然“调戏”一个泔水夫,但是又怕自己露馅儿,唯唯诺诺好一阵。
陈慎之嘴里说着“垃圾话”,看到远处的公子婴给了一个手势,知道包围的兵马已经妥当,当即也不再和田儋顽游戏了,笑道:“田儋,别装了,你以为朕在与你顽过家家么?”
田儋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来,就见到陈慎之对着自己笑,那笑容带着一丝丝的狡黠,配合着嬴政那双冷酷的狼目,愣是让田儋打了一个寒颤。
田儋知道装傻充愣来不及了,道:“你……早就认出我来了?”
“不然呢?”陈慎之笑着抬起手来。
哗啦——
四周士兵立刻包围起来,黑压压的全是秦军的兵马,田儋瞬间被包围在中间,不知如此,带头的竟然是田横!
田儋看到田横,愤怒的道:“老三!你竟然投靠了秦狗!你太令我失望了!”
田横目光平静的凝视着田儋,道:“你也配与我称兄道弟?”
田儋一怔,没想到田横会反驳自己的话,平日里田横最是老实听话,是兄弟们里面最听话的一个,二弟田荣平日里还有些小聪明,唯独田横最是好使唤,让他干甚么便干甚么。
陈慎之道:“田儋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到田横老实,你就可劲儿的欺负,可劲儿的使唤,你可知道,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你见过田横这种体积的兔子?哥斯拉兔么?”
嬴政:“……”虽听不懂哥斯拉兔是甚么东西,但从陈慎之嘴里说出来的,绝对不是甚么好东西。
陈慎之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也不必在拖延,冷笑一声,挑唇道:“时候刚刚好,上罢。”
田儋眼看着自己露馅儿了,眼眸狂转,大吼一声调头便跑。
秦军士兵立刻动作,冲上去捉拿田儋。
陈慎之一看这场面,虽嬴政武艺高超,但自己不会武艺,当即连退好几步,退出了战圈,让他们去打。
田儋被包围,没想到秦军早有准备,还有陈慎之对自己说的那些“片汤话儿”,全都是为了拖延时机用的。
田儋心急如焚,眼睛一瞥,便看到了排队检查的队伍里,有一头毛驴,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一个翻身,跨上毛驴便跑。
毛驴?
田儋怎么说也是一方霸主,雄霸狄县,曾经叱咤疆场之人,哪里想到今日狗急跳墙,骑着毛驴便跑,那高大的身躯压在小毛驴身上,简直就像是一座大山,小毛驴扛着“巨大的麻袋”,不敢重负的左右摇摆,踉踉跄跄往前跑去。
嬴政眼皮一跳,道:“我真是小看田儋了。”
场面一度滑稽,嬴政并不觉得如何好笑,反而觉得田儋丢人到了极点,哪成想戳中了陈慎之的笑点。
陈慎之看着田儋那狼狈骑毛驴的模样,不由得笑起来,而且笑得一发不可收拾,差点子把眼泪流出来。
嬴政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小心笑得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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