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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小的打听完了。咱们这边安全了,听说,是小姐帮您说的话,还让夫人搜了紫菱的房间,紫菱房里被查到私藏玉簪后,她百口难辨,只得招认,现下挨了板子下不来床不说,还失去了夫人的信任,私底下大家都在传,她被取消成为大少爷的通房资格了。”
说到这里,一副极其解恨的语气道,“哼,真是老天开眼,她想要转移赃物,嫁祸给您,却没想到绿珠那丫头办事不力被您撞了个正着。这叫什么?这叫自作自受,偷鸡不成蚀把米,该!”
周怀安放下手中的书卷,轻声开口:“没想到,倒是省去了我们的手。”
“这多亏了小姐,”欢喜道,“小的听说,她为了给您洗刷嫌疑,给紫菱下套不说,还当着许多人的面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紫菱被骂得哑口无言,面无血色,就连取消通房资格这件事,都是小姐向夫人提议的。”
话音犹落,周怀安忽然沉吟着道:“周绮元,”
欢喜附和道:“是啊,正是小姐。”
周怀安眉尾一扬:“此人近来变化很大,倒是给了我许多惊喜。”
“确实,不得不说,这小姐不再像以前那般似的愚笨不说,如今,待您也是真心不错,”
欢喜也想不出个缘由,便嘀咕一句,“不管怎样,只要她不再为难我们就行。”
说到这里想起什么,转而问道,“对了,绿珠那个丫头怎么办,此人为求自保出卖主子,我们真的要帮她……报仇吗?”
自上次被夫人罚跪回来后,欢喜总感觉主子有些变了,似乎不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处处忍让的少年了。所以当下有些摸不准主子的心思。
话音犹落——
“自然,”
周怀安垂眼间,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她的仇人,恰好也是我的仇人。纵然不帮她除去,我也会亲自动手。”
少年音落,清隽的脸上,露出一抹和自身年龄不符的狠色。
欢喜瑟瑟抖了抖,语气不确定地问:“主子可是已经有了主意?”
周怀安没说“有”还是“没有”,只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匿名信,交给欢喜道:“他在府中从事管家之职多年,手里私吞了不少钱,而这些钱,大部分都用在了青楼喝花酒。你下来寻个合适的时机,想办法将这封信送到他夫人的手上,”
说到这里掀起眼皮看着欢喜,“做的隐蔽些,最好假借他人之手送去,不要暴露你的身份。”
欢喜接过信件,低头应是。
*
自周怀安连着几日遭人欺负,周绮元从陈氏那里出来,回房之后,是夜心神难安,辗转难眠,总担心他再遇到麻烦。
是以次日一早起来,应付完了陈氏,又携丫鬟去了敬安居。
昨夜又下了一晚上的雪,周绮元到敬安居的时候,院里的丫鬟正在扫雪。
白梅玉竹银装素裹,肃清雅致,覆雪的房屋之上,融化的雪水沿着青瓦淌下,在屋檐下结出一条条晶莹剔透的冰锥。门前两个井口大的鱼缸已然结冰,偶尔停落一两只鸟雀在冰上轻啄,为这冷清的庭院平添了一份活泼。
有悠悠扬扬的琴音自室内传来,落入周绮元的耳。她心思一动,带着小桃轻声走到窗前。
透过半开的格子轩窗,可看到前厅景致。清一色的黄花梨木桌椅,墙上挂着一幅竹兰字画,字迹苍劲有力不失清隽,燃着火舌的炭盆旁,一张长形几案上,摆着一把古朴的焦尾琴。
少年端坐于琴前,修竹一般干净漂亮的手指抚过琴弦,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余音绕梁,惹人回味无穷。
周绮元看向周怀安的脸。
他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墨发半束半披,落在白皙的颈后。阳光透过窗扉落在他眉间,给人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看着面前这一幕,周绮元心里说不出的恬然,不禁感慨:真是个温文尔雅,又情趣高雅的美少年啊。
周绮元环视一圈,接着心里一松,好在今日看起来一切安宁,他没有再被人刁难。
就在她东张西望之际,这时,琴声戛然而止,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美少年,轻启唇瓣道:“在看什么呢,为何不进来说话?”
他嗓音柔润地说完,微微侧头,朝她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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