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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的手已经穿过红纱往下,她下意识弓起双膝。
“怎么今日倒是羞起来了。”宁安一腿介入,分开了她的双腿。
现在当然和往日不一样,宁夭还没那么快习惯爹爹变成了夫君的身份转换。想想前一晚,宁安搂着她和她说人伦纲常,给她解释为什么要成婚,还安安分分睡了个素的。
宁安舔舐着她的耳垂,手指跟着进入,温柔而缓慢,他的手指在她的蜜洞中旋转游走,蜷起手指撑大内壁,她身上的衣袍未褪,红烛高照,他能仔仔细细看清楚她的表情。
“夭夭要永远和爹爹一起。”
“嗯啊…夭夭,是爹爹的……啊!”
手指在甬道中打了个转,粉嫩敏感的花蕊在挑逗下分泌出花蜜,小人儿攀着他,送上红唇,送上滚热柔软的自己。
“爹爹,嗯,快……”她想要。
“是啊,我倒是忘了,夭夭素来是喜欢这样的。”那根抵在两腿之间已久的东西,终于不再磨蹭,粗长狰狞的一根,猛地一下撞进去,不容抗拒地顶到最深,伴随而来的是甬道的收缩和粘腻,重重拍上了人的臀,“喜欢这样?”
回应他的自然是昂着脖子喘得欢的声音,酥麻从背脊传到大脑,宁夭咬着手指,呜咽声从指缝之间泄出,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爹爹——啊啊爹爹。”
宁安每次只抽出来一点,又往前去,宁夭被他人强按住腰,宁安一撞,宁夭就跟着收缩,花瓣的深处拼命绞着那根东西,本能的想要的更多。顶得狠了只许人往里走,往花丛深处走,不许他后退离开。
肉棒冲开那入口,宁夭感到肚子里像是要被戳破了,快感层层累积。
“呜呜呜夫君……”有时候称呼上的变化根本起不到讨饶的作用,无非是让男人的动作更加放肆。
“夭夭叫错了。”她被宁安翻了个面,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手指抓着被褥,后头的宁安撞击得愈来愈猛。
“嗯嗯…爹爹……哈”
“不对,还是叫错了。”
哪有什么正确答案呢,不过是新婚之夜的男人想从她口中翻来覆去听到不同的称呼罢了。
“爹爹,会被爹爹—啊——玩坏的——”
“不会的,夭夭玩不坏。”男人极具爱抚之意。
宁夭不知道,她撅着臀,通红的花瓣正对着宁安,是一副最美好的画卷。宁安速度变慢,欣赏着花穴一张一合挤压的样子。
红衣开始被一层层褪下,宁安更喜欢半遮半掩的春色,那雪白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记。宁夭侧着头和他接吻,嘟囔着什么,宁安止住她的所有声音,二人此刻能真真切切说夫妻一体。
若真有罪孽,那则让他一人承担。
院子和房子都是元昊提供的,对外所有人都知道宁家小姐嫁了人,可夫妻二人从未露面,就连宁安也愈发少的出现在人前了。
日子便这么日复一日过了,至于元昊那边呢?这个男人似乎是为了避嫌,鲜少在二人面前出现。只是宁夭绞着手帕想,她年幼无知,偶尔翻翻墙头应该也会被原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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