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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宁山月无数次回忆起这一瞬间,都无法理解自己当时是中了什么邪。她自认为平时谨小慎微,在那样的情况下,一定会选择坐电梯迅速离开然后乖乖等着乔英树出现,然而被那不紧不慢的、甚至可以称得上从容不迫的声音吸引,她居然站了起来,一步步地朝房间靠近,通过那扇小小的、散发着铁锈味道的栅栏窗,向漆黑的深渊里窥视。
就在这时,一双紫色的眼瞳刷地亮了起来,直勾勾地锁定了她!
“啊!”宁山月惊叫一声,吓得差点向后跌倒,而瞳孔的主人似乎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冷笑。透过暗淡的光线,宁山月只看见那是一个男人,身形挺括,只是被几条粗大的铁链锁住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一个清冷的人声突然在走廊另一头响起。
宁山月一下像找到了救星似的,满怀感激地朝那边扬起脸,几乎要落下泪来——乔英树抱着电子写字板快步走了过来,眉头皱得死紧。
“实在抱歉,我、我之前去五楼找你你不在,有个医生姐姐就、就说我可以下来找你……”
宁山月心跳如擂鼓,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并拢双腿低头站好,等待可能降临的扣分处分。
谁知乔英树只是叹了口气,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算了,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也可以。”他说着就掏出身份卡在门边一刷,霎时房间灯光大亮,电子门无声地滑开一个缺口。“进来吧。”
诶?什么?见识什么?宁山月一头雾水地跟了进去,谁知男人见乔英树带着人来,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巨响,她一下定在了门口不敢动。
“老实点!”乔英树冷冷地喝道,“进来,他不会伤害你的。”
宁山月只好小步挪进房间里。眼睛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她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英俊得有几分邪气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胸前的扣子全都开着,露出大片结实但不夸张的肌肉,几圈铁链和粗重的脚镣把他浑身迸发的力量牢牢锁在了一张手术椅上,脸上甚至戴着一个犬用的嘴套,微卷的刘海被汗水贴在额前,看上去简直像不慎落入了人类陷阱中的野兽。
突然闯入房间的年轻女孩在他眼中就如同小白兔一般,男人对她眯起了眼睛,扭动了几下身子不能说出话来,然而他大胆的装束却让女孩脸红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地下一层是我们的实验室和惩戒处。”乔英树缓缓地开始解说,“你应该知道‘纵欲犯’的下场是什么吧。
“知……知道。”宁山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纵欲犯”是指多次超出管理科的性生活频率规定,擅自自慰甚至与他人性交的犯人,通常会被判处化学阉割,或者被送到管理科服苦役。
乔英树绕着男人走了一圈,他的目光仿佛在说想把这个文弱书生撕成两半,可只能发出一连串滑稽的唔唔声。
“服苦役。不过你并不清楚他们要做的究竟是什么,对吧?”
他说着按下墙上的按钮,男人身后的一面墙随之翻转过来,宁山月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里和之前那些房间里挂着的都是密密麻麻的情趣玩具!只是它们的长相比教科书上的要狰狞许多,她只一瞥就看见了一根婴儿小臂粗细、布满凸起的按摩棒,还有各色鞭子、飞机杯和男用贞操锁,宛如性虐展览一般的场面让她不禁后退了好几步。
“过去我们认为,对于屡教不改的纵欲犯就应该用化学阉割彻底治疗,清除社会的不安定因素。但光明国的宗旨一直是让每个人都发挥自己的特质,为社会做出贡献,他们当然也不例外。”乔英树皮笑肉不笑地说,“所以,他们的职责就是为有需求的公民提供性服务。通俗地说,就是人形按摩棒。”
听到他的形容,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宁山月却被震住了。乔英树接着转过脸,对她幽幽地开口:
“需要提醒你的是,提供这项服务的不只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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