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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唇都红艳的像血。
江鸢失神的看着她,双手垂落在身侧握成拳头,又慢慢松开。
萧莫辛脸上也染上一片绯红,她目光盈盈,声音却是掷地有声:你好好想想,我不着急听你的答案。
说罢,回到了寝宫之中。
方才那吻,她是故意的。
江鸢是庶出,长公主也是庶出,以往长公主便对江鸢关怀有加,若是江鸢在会武之日赢了吐安国,以她的身手和机智,定会得到长公主的喜爱,委以重任。
所以抓住江鸢,便抓住了长公主一半。
很久后,江鸢抬头看向萧莫辛的寝宫,眸色暗沉道:这女人竟然还打感情牌。
说是这样说,可江鸢脑子里此时此刻飘过的全是那个吻
软香如玉,如品佳酿。
笨蛋。江鸢回过神又骂自己,她迈步走到石桌前,拿起萧莫辛没喝完的酒壶,掀开盖子,直接仰头整壶往嘴里灌。
酒她喝着,也沿着唇角、脸颊,脖颈,成片成片的洒落在身上。
喝完最后一口,江鸢把酒壶放在桌面,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继续挥砍。
这次她的剑要比方才乱了许多。
寝宫窗边,萧莫辛靠在一旁静静望着院落中,那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身影,很不羁、很潇洒,她黯然垂下眼眸,轻声冷笑。
这笑,她是在笑自己。
如若不是在萧家,如若不是嫁入了皇家,也许那晚之后她会和此人认真结识,好好相处一番,只可惜
江怀负回来的这几日都在万生殿吊唁先皇,萧莫辛带着小皇帝给她送去了饭菜和茶水,她不吃不喝,萧莫辛便让小皇帝去哄。
江怀负到底是心软,听着皇上一声一声的叫着姑姑,她笑着吃了几口糕点。
干裂的嘴唇喝了茶水后,滋润了许多。
等她吃完,萧莫辛低头同江怀负道:阿负,你和吐安国的使者是朋友,去大殿前看看吧,少了你,这两国的会武终归是少了些什么。有你在,我们也安心。
吐安国使者已经在昨日前来万生殿吊唁过先皇,今日是会武之日。
好。江怀负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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